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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州议刀弩手及土军利害劄子 南宋 · 曹彦约
 出处:全宋文卷六六五七、《昌谷集》卷一一
某等昨蒙面谕并行下使牒,以奉行上司招军之意,置局佥厅
某等入局同议,欲将本州应干官田拘收租课,于本州十寨内,每寨招土兵三十名,依仿沅州近例,本州支与钱米,将见行刀弩司名籍旋次消豁。
如见得委实可行,即不候招得人数,先具措置利害保明供申。
某等受牒之后,经今一月,缘本州官司窘匮,案牍灭裂,吏辈卤莽,令甲散乱,追索取会,未有涯际。
于是考诸士夫之论,参以前后行遣,于颠倒糅杂之中,得于旁通互见之际,讨论得刀弩司本末,起自政和六年御笔,措置湖北营田,张官置吏,并依陕西弓箭手条例施行。
至政和七年,因都钤张察所奏,召募土丁,给受田土,置立将校,弹压夷猺。
当时得旨,即与依奏,继又废罢,营田改为刀弩,见任官推赏至有转七官者,都钤司吏人至有补进武校尉者。
是时诸州刀弩手每指挥三百人,本州一十一指挥,并畸零数,共管三千四百五人。
将校给田二百亩,内水六十亩,陆田一百四十亩。
节级给田一百二十亩,内水田三十五亩,陆田八十五亩。
长行一百亩,内水三十亩,陆田七十亩。
考之政和八年所给户帖,则又刀弩司一名别给公田十亩,每十名为一甲,共给田一百亩。
本州根括到田总计三十万九千七百馀亩,而枢密院劄子内却称辰州山畬陆田独多,水田独少。
若水田不足,则合倍给陆田,陆田不足则又倍给山畬。
此则刀弩手之初行也。
靖康元年,调发本路九千七百馀人,战马八百二十匹赴阙,前去隆德府使唤,陷没不回。
本州总在数内,即未见得九千七百人之中,的有几名是本州调发。
建炎间,复降朝旨,委自知通及当职官吏多方招填。
绍兴初年,偶因都督行司取会一时便宜,权减三分之一,是时所申止以二千二百人为额。
绍兴七年枢密劄子施行知鼎州张觷所申,以为澧、辰、沅、靖四州营田,昨来措置刀弩手九千九百一十人,已见就绪。
止因靖康元年全军陷没,又遭兵火,遂至死亡阙额。
若将逐州刀弩手尽行省汰,缘四州并无正兵防守,窃虑引惹外境观望,别致生事。
若责令逐州广将田土尽行招填,须要足额,不惟边州人烟稀少,不能敷足,又缘自兵火以来,近里州军并无钱粮支移,前去应副,深恐阙乏。
沅州等处见将空閒田土召人承佃,纳租补助岁计,粗且自给,事体委有妨阙。
本路安抚都总管司相度,欲将前项四州刀弩手元额并行裁减三分之二,内辰州一千人为额,责令知通提举先将勘好田土标拨措置。
所有见减下人额空閒田土,并乞依沅州已申请到绍兴元年五月二十五日指挥,召人承佃,出纳租课,补助岁计,委于边防财计经久可行,别无妨碍。
此则刀弩手之再变也。
淳熙五年本路安抚提刑司行下取会本州申到元旧刀弩手水田山畬共三十万九千七百四十馀亩,均作一十一指挥,每指挥九十人,合置将校三人,节级一十人,长行七十七人,计九百九十人。
馀额一十人,将校三十三人,每人二百亩,共六千六百亩。
节级一百一十人,每人一百二十亩,共一万三千二百亩。
长行八百四十七人,馀剩一十人,共八百五十七人。
每人一百亩,共八万五千七百亩。
已上一干人,共合给田地一十万五千五百亩,比见管田地都数,计馀剩二十万四千二百四十馀亩。
照得绍兴七年裁减人数,截自淳熙四年七月辰州一千人,旧有二百三十五人,新招三十三人,共二百六十八人,见阙七百三十二人。
两司相度申奏,欲将四郡刀弩手减作二千三百为额,内辰州一十一指挥减作七指挥,每指挥一百人,计七百人,每指挥只置将校二名,节级十人。
其见阙人数专委逐州知通,县责知县,根括元旧刀弩手及见佃成熟田地置籍,尽行拘收入官,榜谕合格人投募,依格给付合得步亩。
日后遇有死亡,即依条限申官承袭,无应名承袭人,即募应格人填阙。
其招填人额足之外,刀弩手田土许召人立租课,助充省计支遣,此则刀弩手之三变也。
三变之后,欲沿其法而行之者,南轩张帅也;
欲取其法而变之者,严陵马宪也。
张帅之时,偶因知常德李侍郎奏,澧、辰、沅、靖州所招刀弩手人数及所给田亩,乞别行覆实事,奉圣旨,令帅宪司契勘诣实,公共相度经久可行利便闻奏。
张公之说,以为建置刀弩司之初,已有欺罔苟且之弊。
卢奎所作《鼎澧见闻录》,当时所给之田,未免强夺百姓己业,所募之人往往游惰,不能耕战,出于一时欲速以欺罔公上。
宣和四年靖州杨晟实、六年进平相继作过,刀弩手无毫发之功,其后赴援河东,遂全军陷没,无一人得返者,此前事之明验也。
今者再行兴复,谓宜详究利害,迟以岁月,使无前日之弊,而官司前后施行,又皆趣办,肆为欺罔。
大抵田皆出于豪夺,人皆出于抑配。
人户与刀弩手相诉,至今未已。
如此则衣食不足,不免死亡,何以使习武艺,捍边境,为国家出死命哉?
又辰、沅、靖在承平时,官兵岁计皆仰朝廷支降茶盐度牒及于他州应副,后来既无支降,逐州申乞到刀弩司田,召人承佃,收作岁计支遣。
今尽夺之,不惟民户失业,省司税额必至失陷。
反覆相度,以为今日必欲使澧、辰、沅、靖四州尽还旧额,则其弊如前所陈,实为不便。
若矫其弊而并与其法废之,是因噎废食也。
今定议欲乞给田之数须用旧法,其已给之田若系民户税地,及州郡申请占佃,用充岁计者,给还元业主及租佃之人。
其有不系民户税地及不系申请占佃,充岁计者,即依旧用充招募,则又得旨行下矣。
宪之时,偶见溆浦县有思微、龙潭、据老三寨,本县不支衣粮,前后循习,每名拨刀弩司田一百五十亩,乃欲取一县之私意,奏而立一路之定法。
当时朝省行下,而沅陵李知县议状,确然以为不可。
后来得旨,虽许于诸县管下诸寨近便去处,遇有逃移户没官田产,即行募人充应土兵,本州以省计阙乏,未及施行。
适值沅州周知郡到任半年,条上裕民事件,因其城下有旧来土兵二百人,欲增置一百人,其粮食系本州自办,其衣赐申乞朝廷支给。
士大夫传播,以为辰、沅事同一体,取则而行,可以望效。
于是招军之议切切乎使者之心,而文移督责下及于幕职曹掾之末矣。
取会到本州兵案帐状,刀弩司见管二百二十七人,沅陵县一百二十七人,辰溪县五十二人,溆浦县四十八人。
州东土兵额管五十人,见管四十五人。
辰溪县管下铜山寨额管七十五人,见管一十一人。
溆浦管下思微、龙潭、据老三寨额各二十五人,共七十五人,见管四十一人。
沅陵县下镇溪、池蓬、明溪、会溪、浦口、酉溪六寨额,各管五十人,黑粟堡二十五人,并皆全阙。
间有一二人白直,并不曾请破衣粮,拨给田土,止是避免丁役,自行营趁。
本州岁催公田之数,钱一千四百四十一贯八百三文,内沅陵七十四贯七百二十文,溆浦一千三百六十七贯八十三文。
米共五百六石五斗八升,内沅陵县一百二十三石三斗,辰溪县一百九十三石二斗八升,溆浦县一百九十石。
数内公田米或系见管刀弩司输纳,或是诸色人请佃刀弩司田土输纳,其三县科敷等,则亦各不同。
沅陵县第一指挥山田数多,每名纳米五斗,钱五百文。
其刀弩司与招军利害所合详议,某等窃以为刀弩之与土兵,正兵民分合之机也。
兵之不寓于农久矣,士君子有志事功,欲还古人旧贯亦久矣。
政和以前未有任是责者,一旦蔡京复领三省,童贯领枢密院,假熙宁开边之意,邀五溪易集之功,设御笔以钳制天下之心,侈爵赏以奔走天下之欲,谢勋、范世雄、张之徒又从而鹰犬之,不旋踵而刀弩之效以著。
如此而欲其无弊不可得也。
辰州之境,见山而不见田;
辰州之田,有名而不有其地。
政和始立法便得田三十万九千七百馀亩,官招刀弩手便有将校节级长行三千四百馀人。
其田之不可丈量,其人之不及等则,与夫猺省之参错,界至之交互,教阅之卤莽,名籍之诞谩,不问固已知之矣。
猺人之伺隙,此不能制;
河东之陷没,此遂不返。
如此而欲其传远,不可得也。
以刀弩司而寓之于民,其名甚古。
有刀弩司而历考其事,其弊已见。
苟欲责目前之效,取刀弩司之法而悉毁之,正恐后日之议招军,犹今日之议刀弩司也。
何也?
自古经久远大之利害,必属之宽缓沉厚之君子;
而随时救弊之良策,常败于观望饕餮之小人。
得其人而行之,正不在于数立法也。
以今使者刚明,与州县同利害;
郡长贰和协,与兵民同休戚。
不贪功,不生事,不欺朝廷,不计官职,不失信,不自用,因刀弩之法而葺之,其事为易行;
取刀弩之法而废之,其事为难必。
此非有深远不可见之迹,特在于加之意焉耳。
更戍本秦法,汉用之而壮边;
府兵本隋制,唐得之而强国。
刀弩手,本朝之法也,建炎绍兴袭之而不敢废其事,大儒南轩张公议之而不敢毁其籍,其端本在版曹,其习熟在民耳目,未易顿改也。
抑尝求其事之所以至此乎?
和往矣,其事不复咎矣。
绍兴以来,虽令知通提举其事,然陷没之后,急于成功,给拨田亩未必足数,游手喧嚣,未必可用。
其后子弟承袭,或无永业,名属知通,本无主帅
遇州县春秋教阅,呼而集之,工匠夫力,稽留役使,吏卒呵呼,贱若狗彘,如此而望其保护乡闾,弹压蛮獠,稍有知识,知不可得矣。
知通有意振作,不过选择属吏,督责外邑,辨争田之讼,正虚实之籍,明坐作之教,禁追胥之役。
一任之后,谁复尸是责者?
此则刀弩司之弊,因其旧而改张之,所当评也。
至于招军则又有当评者。
沅、靖二州收复于熙宁之时政和欲招刀弩手,相去未远,两郡之有閒田无足疑者。
本州自承平以来,素属内地,一年所括便得閒田三十万九千七百馀亩,其实其虚,不可得而知也。
是时本州财计仰给于转运使者,钱缗七万,帛匹八千一百,绵两一万七千,一郡岁计粗可了办,刀弩司利害邈不相关。
绍兴裁减二分,计得剩田二十万四千二百馀亩,当时官司申请,明言兵火之后,近里州军既无钱物可以应副,且将空閒田土承佃纳租,补助岁计,粗且自足。
得旨行下,已属省司,则是刀弩司田租,朝廷固已与诸州矣。
止缘地在五溪,不经经界,官司简陋,不立制度,无豁除文字可以照證,无老成公吏可以记忆。
近地猺人,又得而蚕食之,奸猾顽民又因缘而据有之,此如久虚之人,风邪外感,手足头目无处不痛,不有膏肓俞穴之方,滋养气血之剂,而欲宣泄涤荡,取快胸膈,其于保寿延年,相去远矣。
辰与沅相近也,其事力极相远也。
沅地土平广,租入繁夥。
钱以缗计,岁三万二千有奇。
米以斛计,岁二万二千有奇。
视辰所入,率皆五倍。
其城下土丁旧额二百人,有土丁之名,而非刀弩司土丁之旧。
执寨兵之役,而与禁军实同一体,盐菜粮米皆是月给,春冬衣绢皆是岁赐。
近者又创百人,悉立于其事力之优厚,量入为出,事势当尔。
沅州招军出于刀弩司田租之外,辰州招军出于刀弩司田土之内,利害相去,不可同日而语矣。
本州三县管下为城寨不下十处,一城寨而且招三十人,则一郡而招者当三百人。
招募之费且未暇问,赏赐盐菜钱且未暇问,一岁为米当用五千四百斛。
水旱且未暇问,厥今本州米额一岁不过五六千斛耳。
办三百土兵之粮,是复有一辰州之米而后可也。
招得一人必欲足一寨之额,招得一寨必欲足一郡之额。
苟不思朝廷未改之制,纵臾以行招土兵之策,利提刑司招募之费,喜邻境沅州趣办之名,一切而行之,今犹可也。
请于上司,而上司责限,请于朝廷,而朝廷惜费,数年之后,不过如马提刑拨田之请,与章安抚拨钱之请,不惟不行,又从而督责矣。
辰州省计之田能有几耳?
其馀请佃之田,非刀弩司则户绝也。
刀弩司之田本隶帅宪司,公田之所入则属省司
今闻争刀弩之田,而遂籍为招军之物,是废省司也。
户绝之田本隶常平司,用之招军,则属宪司
后有争招军之田,而指以为常平之物,是关两司也。
夺刀弩司之田以为军田,是溆浦之近例也,非通法也。
籍没官之田以募土兵,是绍熙元年之请,非正法也。
至于绍兴七年之所行,与夫近岁之所奏,则刀弩閒田已属省计
招军之利害较然如此,则刀弩司之利害,是岂无所当议者乎?
自刀弩提举之不置司,与岁赐不别拨钱,以一路言之,则廉按于帅宪
以一郡言之,则提举知通
近岁帅宪两司互有己见,互立期限,互有申请,互作施行。
知州而欲招刀弩,则有裁减岁租之虑;
通判而欲招刀弩,则有位高而偪之疑。
血脉经络,不相贯串,作室道傍,三年不成。
自今观之,亦几乎具文矣夫!
知其具文而欲以实责之,非今日之事体所可及矣。
大抵有久任之制者,然后可以得民力;
有经界之意者,然后可以限民田。
此非尝试而臆度之也。
辰州旧有四县,今亡其一;
猺地旧在会溪之外,今已在北江之内。
蛮獠日张,省地日削,士大夫在官远不过二三年,疆埸之利害,何缘尽知?
胥吏之奸蠹,何缘尽见?
置猺人于无可奈何之地,视省民为不足介意之物,边境之不安,功名之不立,职此繇也。
绍兴初行经界,排异议于鼎沸之中;
漳泉近行经界,废大功于垂成之日。
今欲行之于五溪,则是其说者不一二,而破其说者千百矣。
不知今世君子将立四至而论顷亩耶,亦将求顷亩于旷荡渺邈之地耶?
将契字簿书以为券耶,亦皆相信以心,相指以手,而无所争论耶?
旧说刀弩司田三十万九千七百馀亩,今皆无其地;
刀弩手三千四百五人,今不知其籍。
其所谓地,特因讼牒而偶至者耳;
其所谓籍,特因执据而偶见者耳。
甲曰此刀弩司田也,乙执簿而至,有时而为己产;
丙曰我刀弩司人也,当官而證,有时而为冒耕。
官司不恤是否,不辨真伪,喜闻刀弩司之名,悉从而籍之,县以此而告之于郡,郡以此而告之于使者使者不知,又从而告之于朝廷,朝廷审覆,未及供报,而首议者已满去矣。
亩步之不定而欲考三十万九千之田,四至之不知而欲复数十百年之旧,无经界之意,宜不可以议刀弩也。
今久任之说纵未能行之于天下,经界之说纵未能行之于湖北,必将正廉按之使,专提举之官。
帅司宪司不问,隶宪司帅司不行。
田在百姓,守臣主之以为省计
田在刀弩司,通判主之以备调发。
过七百人之额,不得复招;
不满百亩之田,不得入帐。
仿经界弓量之法以定界至,严经界赏罚之法以激官吏。
一年而正一乡,三年而正一县,十年而正一州,勿谓其缓不及事也,自绍兴以来,乐因循之说而不问者,几十年也。
勿谓其毋甚高论也,自绍兴以来喜更变之说而无成者,皆可考也。
欲久任,欲经界,必将明奏请于朝,而不出于私意。
揭防禁于下,而不示以风旨。
上下协力,休戚同心,庶乎其有济矣。
若曰取刀弩之租,变而为招军之利,思古之君子,得无一牛易五羊之喻乎?
若曰取一寨而行之渐,而后图其馀,虑远之君子得无桃虫拚飞惟鸟之喻乎?
某等误蒙选择,商搉利害,窃唯高明用人,不徒使之从命而已。
苟有所见,不敢缄默,以自取腹诽反唇之咎,僭越犯分,震汗如雨。
又和 北宋 · 韦骧
七言律诗 押齐韵
一门清训黄金贱,三叶荣名翠琰题。
扬雀语言先世得,荀龙头角后来齐。
联姻君喜重交好,高闬予惭早独跻。
试听野人歌盛事,满床牙笏当公圭
贺前人正启 宋末元初 · 文天祥
 出处:全宋文卷八三一○、《文山全集》卷七
龙杓丽晓,天开泰内之阳;
驿骑明春,星起轸中之寿。
和薰青琯,喜动黄麻
共惟某官心会阳宗,身扶人统。
明帝衮,迎瑞日于东郊;
缫焕公圭,照苍精于左角。
卷剑气玉烟之彩,增绣裳赤舄之荣。
东作有三百六旬,陶钧一转;
中书二十四考,鼎鼐重新。
戒前路之鸾凰,沸欢声于童马。
某喜逢鸡朔,隃赞熊旂。
光近火城,又献大椿之岁;
寒嘘云舍,敢忘寸草之春?
跂贺心驰,笺忱喙短。
皇子亶授山南东道节度赐本道敕书 北宋 · 宋徽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五四六、《宋大诏令集》卷一八九
山南东道官吏军人僧道百姓等:朕以皇子亶虽在幼冲,已成德器。
封建元子,国有彝章。
用锡公圭,仍分将钺。
惟山南之重镇,有羊、杜之遗风。
朕躬按舆图,授兹制节。
岂独厚皇家之庆,亦以壮藩辅之形。
成命甫行,谅均欢庆。
今特授亶检校太尉持节襄州诸军事襄州刺史、充山南东道节度襄州管内观察处置桥道等使、上柱国韩国公食邑三千户、食实封一千户。
故兹示谕,想宜知悉。
将士等各得平安好,参佐官吏、僧道耆寿百姓等并存问之。
遣书,指不多及。
蔡王似授保平镇安节度赐本军敕书 北宋 · 宋徽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五四六、《宋大诏令集》卷一八九
保平军镇安军官吏军人僧道百姓等:朕以似有鲁卫之亲,有间平之德,甫开邸第,不远禁城。
遵用旧章,遥更重镇。
将旄相印,王组公圭,并增藩翰之雄,想慰士民之望。
今特授似守太保、依前开府仪同三司陕州大都督持节陈州诸军事陈州刺史、蔡王、充保平镇安等军节度陕州陈州管内观察处置等使,加食邑七百户、食实封三百户,勋、封如故。
故兹示谕,想宜知悉。
将士等各得平安好,参佐官吏、僧道耆寿百姓等并存问之。
遣书,指不多及。
皇子特授检校太保建雄军节度使福国公勋食邑食实封如故制 北宋 · 宋徽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五八三、《宋大诏令集》卷三二
门下:朕丕釐帝命,遹骏先猷。
属四海之乂安,缉熙百度;
稽三代之制作,董正治官。
矧夫位序之崇,尚习循沿之陋。
聿新邦纪,褒进嗣贤。
诹协刚辰,诞扬涣号。
皇子建雄军节度晋州管内观察处置等使检校太尉持节晋州诸军事晋州刺史上柱国福国公、食邑三千户、食实封一千户,资纯茂以夙成,性温恭而自度。
周家强干,早开南国之疆;
汉戚捍藩,坐镇临汾之节。
每循循而饬行,躬翼翼以承颜。
令则弥彰,幼仪弗惰。
方训百工之治,莫高三事之联。
视保职以参华,袭公圭而懋宠。
以隆藩辅,以协荣怀。
于戏!
必也正名,允迪圣谟之盛;
慎乃在位,益孚宗屏之休。
往服至恩,永绥遐福。
可。
皇子栩特授检校太保开府仪同三司彰武军节度使安康郡王勋食邑食实封如故制政和三年正月六日 北宋 · 宋徽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五八三、《宋大诏令集》卷三二
门下:朕绍承先志,董正治官。
规恢万世之摹,稽协三王之训。
以名为表,秩位序而程能
以礼称情,涣恩章而赐命。
皇子彰武军节度延州管内观察处置等使检校太尉开府仪同三司持节延州诸军事延州刺史上柱国安康郡食邑五千四百户、食实封一千八百户栩,仁明异禀,聪智夙成。
蚤分日域之辉,弥笃仙源之庆。
班朝备物,均宰路以疏荣;
宅土开疆,胙王封而赐履。
兹布始和之治,肇颁更制之文。
视保职以参华,袭公圭而诏位。
增崇屏翰,大庇本根。
于戏!
据旧鉴新,式固邦图之永;
因心广爱,用昭天性之隆。
往哉惟休,尚有多祉。
可。
皇子模特授检校太保武胜军节度使镇国公勋食邑食实封如故制政和三年正月六日 北宋 · 宋徽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五八三、《宋大诏令集》卷三二
门下:朕以德诏爵,以能懋功
昭烈考之谟,饬正治官之典。
三公之坐论,上应中阶;
监二代之弥文,垂休万世。
诞扬显册,褒进嗣贤。
皇子武胜军节度使邓州管内观察处置等使检校太尉持节邓州诸军事邓州刺史上柱国镇国公食邑三千七百户、食实封一千二百户模,性赋温良,生资肃哲。
志拳拳而乐善,躬抑抑以隆谦。
分阃授师,坐拥南阳之节;
苴茅赐履,遥临朔塞之疆。
兹肇举于新规,用均颁于渥命。
荣参保职,宠袭公圭
允协朝经,增华位序。
于戏!
循名责实,交修总核之原;
存爱理亲,益厚盘维之固。
往绥福履,茂对龙光。
可。
皇子㮙特授检校太保横海军节度使冀国公勋食邑食实封如故制 北宋 · 宋徽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五八三、《宋大诏令集》卷三二
门下:朕因时以正官治,敦爱以叙人伦。
稽古御今,祗奉保邦之训;
惟名与器,踵为砺世之规。
兹诞布于新书,用推褒于哲嗣。
涓辰涣号,其听无哗。
皇子横海军节度沧州管内观察处置等使检校太尉持节沧州诸军事沧州刺史上柱国冀国公、食邑三千七百户、食实封一千二百户㮙,秉德粹夷,受才肤敏。
密拱乾坤之施,蚤凝金玉之姿。
开国承家,彻信都之乐土;
拥旄植纛,制横海之全师。
每敦率履之恭,弥笃鸣谦之行。
属兹更制,益峻视班。
参华保职之崇,增焕公圭之重。
允资亲屏,式协邦荣。
于戏!
钦乃攸司,宜茂本根之庇;
锡兹纯嘏,永孚祚嗣之休。
惟命其承,师志毋怠。
可。
皇第二十一子楗特授检校少保感德军节度使上柱国韩国公食邑食实封政和三年正月二十五日 北宋 · 宋徽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五八四、《宋大诏令集》卷三一
朕承列圣之燕诒,皇天之右序。
本支百世,式增丕祚之光;
寿考万年,继受多男之祉。
方制名而示训,宜涓日以疏恩。
爰即治朝,诞扬孚号。
皇第二十一子楗,发祥帝武,毓庆天源。
挺岐嶷之奇姿,备中和之秀气。
百辰始晬,适隆剪鬌之仪;
四履分荣,已协苴茅之典。
是用出节少府,按地舆图,授华源之全师,彻韩土之乐国。
元戎十乘,并严师钺之雄;
命服九章,兼贲公圭之重。
视峻班于亚保,多真赋于爰田。
以昭邦采之崇,以示民风之厚。
于戏!
汉褒众子,并兴在褓之封;
周广强宗,用壮维城之势。
往祗宠渥,永介寿祺。
可。
皇子某加恩制政和七年宗祀) 北宋 · 宋徽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五九八、《宋大诏令集》卷三三
门下:朕顺考前彝,肇新重屋。
克禋克祀,式昭报本之心;
不显不承,庸展奉先之孝。
天休滋至,帝命不违。
肆敷锡于神釐,用褒崇于贤嗣。
具官某凭晖霄极,席庆仙源
端重出于生资,温文由于夙就。
元戎十乘,蚤分将钺之雄;
命服九章,更侈公圭之宠。
兹严盛礼,宜被渥恩。
载衍邑租,益增井赋。
以协邦家之喜,以彰屏翰之良。
于戏!
惠我无疆,既尽吉蠲之飨;
降尔遐福,其开蕃衍之祥。
勉服训言,茂绥寿嘏。
可。
吕文德赐谥武忠诰咸淳六年正月十四日甲寅 南宋 · 宋度宗
 出处:全宋文卷八三二九、《咸淳遗事》卷下
节钺,制军事,久宣维翰之劳;
听鼓鼙,思帅臣,遽览告终之奏。
蔽自朕志,锡以美名。
具官吕某结发从戎,奋身许国。
入探虎穴,盛年吴下之蒙;
出展龙韬,晚岁渭滨之望。
营垒信其号令,草木知其威名。
梯栈半空,扪参历井;
舳舻千里,据水断桥。
洞庭则有掩敌之功,在夏口则有益城之助。
捍我南国之纪,宽吾西顾之忧。
惟能护数处之风寒,于是有十年之生聚。
每思相度督战,授李愬蔡州之方;
犹望汾阳果存,庶回鹘知怀恩之诈。
将星俄陨,予日慨思。
既加之以公圭之封,复进之以帝傅之秩。
厥惟节惠,可后涣颁?
曰武者谓禦侮以折冲,曰忠者谓忘家而虑国,合是二美,贲于九原。
噫!
李继隆之北伐有功,始膺显号;
韩世忠之中兴佐命,乃副徽称。
尚其爽灵,歆此休宠。
余深少保政和八年七月壬戌 北宋 · 宋徽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六○一、《宋大诏令集》卷六四
门下:宰相亲内而抚外,莫先驭远之图;
王兵无战而有征,尤赖处中之助。
粤惟次辅,参秉化工。
爰兹多算之奇,遂奏肤公之敏。
我有大号,播于广廷。
具官某材备而气完,德全而行饬。
正色不挠,同毕公率下之风;
多闻是求,协傅说师古之训。
周旋三省,出纳万微。
具殚夙夜之忠,每共时几之戒。
逮延登于揆席,益丕享于朕心。
懋亮采之诚,克笃先猷之治;
广吁俊之路,久为多士之归。
代工无旷于庶官,报政不踰于期月。
有迪彝教,方隆德于国人;
能用真儒,宜无敌于天下。
曾是必亡之□,□□匪茹之诛。
师克在和,莫予敢侮。
谋合其适,迄用有成。
式昭继伐之思,时涣策勋之渥。
峻升亚保,联孤棘于外朝;
申衍爰田,胙公圭于方国。
褒加徽数,庸示眷怀。
于戏!
元老之克壮其猷,实迈南征之雅;
三后之同底于道,乃宾椎髻之人。
尚食明谟,以扬休命。
可。
皇子植依前检校太保定武军节度使某国公加恩制 北宋 · 宋徽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六○六、《宋大诏令集》卷三四
门下:朕率吁众髦,恭修元祀。
祼鬯清庙,神既享于克诚;
飏烟紫坛,天惟亲其有德。
明釐允答,景命增隆。
式均祭泽之休,爰锡嗣贤之庆。
诞扬涣册,丕告治朝。
具官某聚秀堪舆,流光象纬。
趋宸闱而承训,即傅学以陈经
开国承家,蚤赐公圭之宠;
制军诘禁,久专将钺之威。
会成肆祀之容,茂举加田之律。
并陪多户,具协彝章。
于戏!
无疆惟休,既迪家邦之御;
有室大竞,胥同茀禄之康。
往服训言,益绥庆誉。
可。
皇第三十子柄授官制宣和四年五月十日 北宋 · 宋徽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六一三、《宋大诏令集》卷三四
门下:王假有家,立爱厚民风之睦;
天被尔禄,多男符命祚之昌。
眷言嗣德之贤,增衍宸闱之庆。
爰稽旧典,诞启初封。
旅绅韠以告猷,涣丝纶而叙爵。
皇第三十子柄英材挺秀,妙质凝和。
纯懿禀于天资,岐嶷成于日就。
良玉匪琢,夙彰润美之文;
朱芾斯皇,雅合柔嘉之则。
将及胜衣之拜,甫临剪鬌之辰。
考《戴礼》之言,制令名而称德;
参汉庭之奏,择吉日以具仪。
宠贲徽章,允谐佥议。
公圭而合秩,位左棘以联华。
推毂授师,建汝南旄钺
分茅胙土,彻昌国之山川。
食衍真腴,邑陪多赋。
式示眷怀之渥,丕昭物采之隆。
于戏!
八统驭民,兼迪亲贤之义;
五仪辨等,荣超侯伯之崇。
载彊百世之本支,益固万邦之屏翰。
永绥寿祉,茂对恩光。
可特授检校少保淮康军节度使、昌国公、食邑三千户、食实封一千户。
皇子棣特授依前检校太保镇南军节度使开府仪同三司进封高平郡食邑食实封宣和五年二月十三日 北宋 · 宋徽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六一五、《宋大诏令集》卷三四
门下:周道尚亲,因朝觐会同,而正九仪之叙;
《戴礼》重冠,以孝悌忠顺,而迪四行之全。
眷言胄嗣之良,夙茂宸闱之庆。
公圭颁瑞,旧膺锡壤之荣;
路寝戒宾,将训成人之庆。
特敷涣号,肇启真封。
揆以刚辰,告于列位。
皇子检校太保镇江军节度使、徐国公、食邑七千二百户、食实封二千二百户棣,性资颖悟,德宇闳深。
秀钟海岳之英,质挺璠玙之粹。
淑身慎行,蹈圣贤矩范之修;
阅礼敦诗,得师友渊源之妙。
彤庭曳䌽,棣萼承辉。
每勤子职之恭,弥厚天伦之爱。
行备加于显服,用考协于彝章。
仍左棘之华资,胙高平之乐土。
元玉组绶,视秩礼于上公
斋钺鸾旂,易藩垣于巨镇。
陪敦井赋,并衍干租。
益彊磐石之宗,增固维城之业。
于戏!
既醉咏太平之美,庆延祚裔之昌;
假乐嘉祐命之纯,福畀子孙之盛。
钦承宠渥,永介寿祺。
可。
白时中太宰宣和六年九月乙亥 北宋 · 宋徽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六一八、《宋宰辅编年录》卷一二
朕观三极之道,而验天人之理无异致;
稽六艺之文,而知古今之治为同归。
故修人纪者,可以懋格天之功;
而式古训者,可以揆当今之务。
方丕宣于景命,肆允迪于大猷
用简民瞻,共熙政绩。
诞扬涣号,敷告治朝。
具官白时中学贯经邦,识探道奥。
英辞丽藻,兼讨论润色之能;
谠议直言,有献替弥缝之益。
周旋丞辅,副贰机衡。
敉事图功,谋合机深之蕴;
诠时翊化,治臻晏粲之期。
佥论汝嘉,庶工无斁。
眷是中台之政,揆于冢宰之崇。
总万目之纲,举用违而计职;
受群吏之会,核名实以兼能。
劢相邦家,抚绥夷夏。
式伫经纶之业,允谐梦卜之求。
用能进秉国成,特隆位叙。
公圭之显爵,兼东省侍班
鼎铉均和,参赞调元之度;
泰阶齐色,益彰同德之符。
于戏!
器博者其用周,志远者其功茂。
丙、魏号同心辅政,未闻臻汉道之隆;
姚、宋善应变守文,仅能跻开元之盛。
六合混同之日,乘百年累洽之基。
保文祖之爱民,敢忘笃叙;
协先王之成德,允赖交修。
毋俾商、周之臣,独专古昔之美。
勉祗重任,永底太平。
京镗知枢密院事庆元元年四月四日己未 南宋 · 宋宁宗
 出处:全宋文卷六八九一、《宋宰辅编年录》卷二○、《永乐大典》卷一二九七○
当国家閒暇之时,既有常而立武;
长枢机周密之地,在图任于旧人
肆登帷幄之英,庸涣丝纶之宠。
具官京镗宽宏而有守,沉靖而善谋。
秀出󲦙绅之联,绰有廊庙之器。
簪笔持橐,告猷备罄于两朝;
历井扪参,赋政尤高于全蜀。
迨予访落,于尔迪知。
乃自纳言之联,俾赞本兵之寄。
每饬戎昭果毅,冀成德威之安强。
政路参华,已著谟明之效;
几廷擢冠,兹为柄用之专。
肇锡公圭,仍增井赋。
式示褒崇之异,且彰礼貌之殊。
噫!
虽安忘战必危,当益严于师律;
惟事有备无患,斯永固于邦基。
繄时老成,奚俟训告。
京镗左丞相庆元六年闰二月四日庚寅 南宋 · 宋宁宗
 出处:全宋文卷六八九五、《宋宰辅编年录》卷二○
斗魁之下曰三台,夙炳中阶之象;
太微之垣有上相,独先颛面之朝。
朕法天建官,临政愿治。
繇缵绍慈谋之始,首褒崇近弼之英。
秉国钧而具尔瞻,既明伟绩;
辅台德而置诸左,宜陟冢司
涣扬制綍之公,临告廷绅之众。
具官京镗道方而气裕,业粹而用开。
学贯古今,蕴尊主庇民之略;
智周事物,兼守文应变之才。
德量足以服众心,忠谋足以断大议。
早结知于烈祖,复被遇于上皇。
争礼折穹庐之骄,典藩增井络之重。
逮及眇冲之质,益深简注之怀。
既陟疑丞,旋跻枢近
如贞观之有戴胄,振厥纲维;
如汉家之任留侯,筹于帷幄。
帷师虞之佥穆,严帝载之奋熙。
莫不诏八柄以驭群臣,杜群枉而开众正。
立纲陈纪,赞为世法程之规;
薄赋轻徭,全与民休息之惠。
百谷屡丰于农扈,纤尘不警于边陲。
瑞牒效珍,圣父衍康宁之福;
璇穹锡羡,元良开震夙之符。
时浸格于豫和,功实资于寅亮。
欲弥缝之益究,岂褒进之敢稽。
既穆卜以集祥,庸涓刚而申命。
畴尔盛勋之懿,位于元宰之崇。
黄耳玉铉之华,翊丕基而增巩;
希冕篆车之饰,兼亚傅以升班。
原武公圭,启冀方之胙社。
拓其多井,陪乃真畬。
以彰一意之倚毗,以侈千龄之会遇。
于戏!
遂万物而佐阴阳之理,尚思外镇于四夷;
冠群后而依日月之光,当使声施于百世。
勉图可大之业,协济非常之功。
繄我宗工,奚烦多训。
建宁军节度使提举江州太平兴国宫天水郡开国公士𠞯赠少师追封咸安郡王制 南宋 · 周必大
 出处:全宋文卷五○一九、《掖垣类稿》卷四
敕:朕观安懿诸孙,蕃衍奕世。
高旌巨节相望于本朝,王绂公圭交屏于帝室。
实惟前人积行累功之效,岂独列圣庸勋䁥近之恩?
施及眇冲,敢忘敦叙?
天不遗于族老,礼宜厚于闵章。
故具官某袭庆仙都承休近属。
向以宗英司训齐于外,晚由祠馆奉朝请于中。
被疾久之,于今已矣。
亚师于官为甚重,惟诸王于爵为甚尊。
并用追褒,少纾悼念。
夫明德所以亲族,尊祖在乎敬宗
哀荣之閒,恩义斯称。
尚英灵之未泯,闻襚赠以来歆。
可。